【队长/蝙蝠】He said·续【G】
标题：He said·续
作者：叉西
简介：这一次，美国队长需要蝙蝠侠
时间：2013-5-30
他前往哥谭，想要寻求一个帮助，他站在蝙蝠灯下等待，直到朝阳撕裂黑暗。
蝙蝠侠没有出现，而他不知道第二个找到蝙蝠侠的方法。
斯蒂文沮丧的站在蝙蝠灯旁，那个据说是蝙蝠侠的得力助手的戈登警长点了根烟，看起来习以为常。
“他并不会总是出现。”戈登说，“虽然他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出现了。”
“如果你们需要他……”“如果那真的非他不可，那么蝙蝠侠从来不会错过。”
斯蒂文想说，是的，非他不可。
小丑缠住了他，那个疯子在被关入阿卡姆疯人院后，就没有停止对他的骚扰。
那些寄给他的被涂上了骇人笑容的玩偶，多到足以让他演一出音乐剧，配乐无疑是那有着小丑脑袋的芭蕾舞者音乐盒中播放的致爱丽丝。
但是斯蒂文最后只是疲惫的叹了口气，他看着日出中的哥谭，看向了因为背阳而一片漆黑的大楼。
“韦恩大厦。”戈登说，斯蒂文点了点头，他知道那是什么，即便他来自纽约，也不代表他对哥谭一无所知。
哥谭的人们总是这么认为，就连这位戈登警长也是如此。
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萌生，也许他有主意了。
布鲁斯·韦恩欠他一个人情——当然，那是美国队长应该做的，不过布鲁斯的确欠他一个人情。
而且小丑没有说错，韦恩和蝙蝠侠有不可告人的秘密……
“你为什么要找蝙蝠侠，美国队长。”在离开时，戈登问道，斯蒂文迟疑了片刻，回答，“因为我需要他，并且非他不可。”
“和小丑有关？”戈登没有犹豫，脱口问出。
“……是的。”
“小丑越狱后一直没有什么动静，队长，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转移目标了，从哥谭到纽约，从蝙蝠侠，到美国队长。”
斯蒂文张了张嘴，戈登脸上没有任何猜中美国队长心思的得意，“虽然我们希望那个疯子滚得远远的，但是并不该是这样。即便那是一个臭名昭彰的罪犯，他也属于哥谭，哥谭造成了他们的疯狂，这不应该牵扯到其他地方。”
*** *** ***
他前往韦恩庄园，坐在书房之中，手边一杯香醇的红茶，他永远也无法理解富人的奢华。
他的过去是匆忙的军旅生涯，而现在他的房间单调而乏味，他有大量的装饰与摆设，但是他总是凝视它们许久后将它们撤下。
接待他的管家阿尔弗瑞德离开许久，这位哥谭的天之骄子似乎不打算给美国队长什么面子，当斯蒂文听到那有些古怪的脚步声的时候，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。
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，布鲁斯打着石膏拄着拐杖出现在斯蒂文的视野。他立刻站了起来，布鲁斯挑了挑眉，靠在门边支撑住自己，举起根拐杖指着他。
“别这样看着我，队长。”布鲁斯不满的说，“为什么所有人看到我这样都要和见了鬼一样？”
“如果我知道你受伤……”“可惜你不知道，放轻松，队长，这只是一个滑雪造成的意外而已。”
布鲁斯拒绝老管家的帮助，独自挪动到位置上，随手就将他现在最重要的拐杖丢到了一边。如果不是他腿上还打折石膏，布鲁斯看起来绝对不会像一个伤者。
“我希望这是一个私人的拜访，队长，虽然你看起来急于要进入正题。”布鲁斯一边说，一边端起老管家放下的的杯子，但是他仅仅看了一眼，就将其放回原位，他用视线示意自己的不满，而老管家用无视表达自己的决不妥协。
斯蒂文让自己不要诧异表现在脸上，但是布鲁斯还是发现了，哥谭的首富耸了耸肩，说，“别意外，我习以为常。现在讲讲你前来的目的，队长，我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，我一定竭尽所能。”
斯蒂文沉默了几秒，回答，“我想见蝙蝠侠。”“……我以为你知道，我从来不喜欢那个穿着紧身衣的疯子。”
但是斯蒂文没有放弃，他挺直了身子，去辩驳，“但是你资助他，韦恩先生。如果没有你这样的资源，蝙蝠侠不可能拥有那些装备，而我也不认为他会靠犯罪途径敛财。更何况，要装下那些东西需要一个巨大的基地，我知道——也许哥谭的人们都知道，蝙蝠侠收集了不少巨大的战利品，安置它们绝不是轻松的事情……也许那个秘密基地就在韦恩庄园之下？”斯蒂文试图在最后开一个玩笑，因为哥谭的花花公子的表情可绝不是一个花花公子该有的。
也许他成功了？因为布鲁斯大笑起来，斯蒂文不知作何反应，知道布鲁斯平静下来，说，“我想如果我不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，你会让这个也登上头版？”
“不……我……”“是的，我在资助蝙蝠侠。”布鲁斯说着，喝了一口他之前嫌弃的红茶，“别惊讶，斯蒂文，我在肯定你的猜测。虽然我不喜欢他，可没有他，就没有我。”
蝙蝠侠拯救的众多哥谭民众中，布鲁斯也在其内，并且次数颇多，作为哥谭的明星，布鲁斯显然在罪犯的目标首位。
“那么——”“很抱歉，这并非我力所能及的。”布鲁斯回答，“但是……也许他会去找你，斯蒂文。哥谭在蝙蝠侠的掌控之下，这里更是如此。”布鲁斯刻意的改变语调说着话，让这听起来像是一个骇人的故事。
*** *** ***
最后斯蒂文还是得到了帮助，虽然那来自纽约。他不断的道歉，为了自己的擅自行动。
“是的，我承认，我想见他，不，我没有魂牵梦绕，请注意措辞。我只是——虽然我们有着不同的法则，但是我们在做同一件事情，我希望了解他，如果可以的话……能够并肩作战。”
如果可以的话。
在下落的时候，斯蒂文又想起自己不久之前才讲过的这句话。
是的，他在下落，他的盾牌不知所踪，他用浑沌的大脑判断他刚才准确的击中了小丑，他听到警笛的鸣叫，哥谭的警察应该能处理好他留下的残局。
他对于小丑的判断有着严重的错误。
即便从战争中走来的他都没有想到，在自己的领地的哥谭罪犯，会是那么的疯狂。
就像是直面人性最扭曲最黑暗的一面，斯蒂文震惊于小丑的癫狂。
但无论如何，美国队长都成功的制服的罪犯，虽然他现在正在下落，落入哥谭的河流之中，可他是超级士兵，就连冰封都无法杀死他。
但是斯蒂文却没有想到在自己醒来的时候，会被困在一个陌生的椅子上。他在意识清醒的一瞬间奋力的挣扎了了几下，立刻就发现并非被困，而是在车辆安全带的保护之下。
“你弄坏了它。”这辆陌生的汽车响起蝙蝠侠的声音，斯蒂文打消了蝙蝠侠就是汽车的荒唐念头，轻轻的弄开断裂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带，开始打量四周。
很显然，蝙蝠车。斯蒂文伸手抓住了自动驾驶中的方向盘，这个动作几乎没有大脑仔细思考，因为即便他是名声在外的美国队长，也是会对蝙蝠车产生触碰的欲望的。
“别动它，美国队长。”“……噢，好的。”斯蒂文立刻收回手，乖巧的像是小学生，“呃……以及，谢谢，蝙蝠侠。”
“谢我没让你淹死在水里？”“是的……”“不用。”蝙蝠侠说，“我们扯平了，现在动你的腿，看看它是否还长在你的身上。”
斯蒂文照做了，他感到尖锐的疼痛，“它还在，但是我想它骨折了。”“很好，你还需要一个全身检查，在你睡着之后。”斯蒂文来得及询问，一股烟雾忽然在驾驶座内弥漫开来，这太突然，以至于他没有任何预防就吸入了一大口。
“你不会有事的，队长。”在晕迷前，他听到蝙蝠侠这么说。
蝙蝠侠做得很好，他成功弄晕了美国队长，但是却没有调整好剂量。
斯蒂文在中途醒来，他看到刺目的白光，感到轻微晃动人影，肉体再一次率先行动，他立刻就抓住了近旁的人。然后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，斯蒂文晃了晃依旧有些浑沌的脑袋，看着被自己制服的男人。
“潘尼沃斯先生……”“是我，请放开我，罗杰斯先生，你会弄断我的骨头。”韦恩的管家埋怨的说着，得到了自由。
斯蒂文环视四周，他得到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，他在那个传说中的蝙蝠洞，阿尔弗瑞德·潘尼沃斯正在给他进行治疗……或者别的什么？
“你有什么发现？美国队长。”蝙蝠侠的声音从后方传来，斯蒂文转身，蝙蝠侠就坐在那里，坐在漆黑而巨大的电脑屏幕前，就在这时电脑亮了起来，闪烁着无数的窗口，停留在美国队长的详细身体报告上。
“……我发现我的猜测没有错。”斯蒂文感到有些泄气，他坐上手术台，扶额叹了一口气，“只是，我没猜到你是布鲁斯·韦恩。”
“也许我只是借用他的万能管家。”“你的坐姿出卖了你，韦恩，你受伤了，就算拆掉了石膏，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。”
“看来我只能用美国队长的身体数据为挟，要求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。”斯蒂文听后笑了，也许已经开始了解蝙蝠侠了。
最基础的一点，别被那些话伤到，那其实是在表达关心和友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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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会刚好知道我的盾牌在哪里吧？韦恩。”
“……”蝙蝠侠没有回答，但是斯蒂文很快在一个展品陈列柜里面看到了自己的盾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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